“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但里面毫无反应。

她当然能看明白他在想什么，“程子同，”她瞪圆双眼，“你可别乱来！”

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，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
“我会很乖的，小姐姐……”子吟像一只被丢弃的流浪小狗。

她有点怀疑，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？

季森卓也没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我已经让人问过了，医生说子吟明天可以出院。”

他和她一起去看季森卓，这不是往季森卓的药里撒砒，霜么。

她真恼恨自己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没多久，她真回到房间里给符媛儿打电话了。

在她的坚持下，符媛儿只能跟着到了茶室。

她装作没听到，推着季森卓出了餐厅。

季森卓不以为然：“我虽然需要休养，不代表什么事都不能做。比如蓝鱼公司的负责人，大飞，他是我的大学同学。”

符媛儿赶紧将脸转开，目光闪躲，“我……我就随便问一问……”

他捏着她的下巴，将她撇开的脸扳回来，“我给你一个机会，证明给我看。”

回到房间后，她也顾不上洗澡了，就简单的洗漱了一番，然后抱上一床薄被，躺到了沙发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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